朱寅想了想,“今晚的尴尬让我更有紧迫性了。我们是外来户,没有父母亲族,没有盘根错节的社会关系,没有功名官职,很容易被恶势力欺凌。”
“光靠兰察他们的武力远远不够。光有庄县丞这张虎皮也不够,我们要提前谋取更大、更多的靠山。”
“海老爹是右都御史,可是南京的都御史没有什么权柄,其实是退居二线,位高而权小,只有督查操江、大审、热审这种大而无当的权力。”
“在南京,甚至整个南直隶,谁的权势最大?说话最管用?”
“谁?”宁采薇问。
“南京守备厅内守备太监,兼南京司礼监,田义!”朱寅说道,“要是能搭上这位大珰的关系,我们就是南直隶顶级的关系户了。”
“到那时,你才能放手做生意,在商场上纵横捭阖,我们就能放心大胆的发家致富,经营势力了。”
宁采薇道:“他是大太监,巴结的人不知道多多少。我们要想让他当靠山很难。除非他也生病,我们治好他。”
朱寅笑道:“田义还能活很多年,身体没啥问题。不过,他的夫人…”
“他夫人有病?”宁采薇问道,觉得太监有夫人也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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