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俺一身病痛,时日无多,也不知道能教你多久。明天,你就跟俺去横槊堂学习。”
“是!”朱寅欣然领命,安慰道:“义父大人身体硬朗,春秋鼎盛,起码能活到八十。”
“孩儿一定设法,治好义父的病!”
戚继光微微一笑,“你是个有孝心的孩子。这便去吧,明早卯时二刻,你到横槊堂见俺。”
“还有,俺如今是革职夺俸的罪臣,你不要让外人知道俺是你义父,对你不利。”
“军事武道上,俺尽可教你。可科举考试、八股制艺之道,俺就教不了你了。”
“俺在浙江有个姓沈的故友,如今赋闲在家,还没有起复。他精通制艺,为人通达,可为良师。”
“过段日子,咱们一起去浙江,俺舍下这张老脸,也要让他收你为徒。如此,你科场有望。”
浙江姓沈的故友?是谁?朱寅转着心思。
义父去浙江,只是带我去拜师?他在浙江为官多年,也在浙江发迹,难道是思念浙江,想故地重游?
或者是…躲避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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