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为何老祖宗说士农工商,商人最贱?该当最贱啊。”
宁采薇撩撩秀发,职业性的呵呵假笑,没有再接话,牙齿却有点发痒。
戚报国低头仔细剪着碎银子,剪成半钱(五分)重、黄豆大的银粒。
然后放在戥子的微型秤盘上,“叮铛”一声。
他偏着脑袋,十分认真的看着戥子的刻度,牙疼似的说道:
“半钱有点多了,重了一厘。俺再剪小一点。”
戚报国第二次剪的一块,戥过之后,刚好半钱,一厘都不差。
宁采薇知道这也是技术。她哪里会放过这个机会?当下仔细看戚报国怎么剪、怎么戥。
这剪银子、称银子也是一种日常技能啊。
要是不精此术,真会吃很多哑巴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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