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宸淡漠道:“看来你从来都没怀疑过宗思柏,他当初被前左相常承允陷害,归乡途中家人惨遭杀害,只留下他一个人,年事已高,无法生育,宗家香火断了。
他恨常承允,可常承允死了...所以,他将恨意转移到了将他贬出京城的父皇身上。
所以,他要毁了大玄江山,用整个大玄给他的家人陪葬。
这也就是他为什么给你出的都是馊主意,举荐的将领都是一无是处的废物。
至于后来他建议你逃往东境,那是因为芸娘有了身孕,他有了子嗣,也就有了牵挂,舍不得死了。”
张天伦僵住了,半天回不过神儿。
许久,他才发出一声苦笑,“看来我是真的很蠢,从来都没有怀疑过宗思柏的忠心。”
宁宸冷笑,“你那时候刚刚掌权,大权在握,迷失在权势中无法自拔,能看清宗思柏的狼子野心才怪。”
张天伦摇头失笑,“无所谓了,我...败了!
我明白,这次败了...命也没了!
宁宸,能给我杯酒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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