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相趁机攻讦,指着国师,呵斥道:“国师,阮大人可是陛下派去和谈的使臣,你竟敢阳奉阴违,从中作梗,破坏和谈,你可知罪?”
康奉也是气得不轻,一拍桌子,怒道:“国师,你好大的胆子,眼里还有没有朕?”
国师见势不妙,扑通跪在地上,高呼:“陛下,老臣冤枉。”
宰相冷笑,“冤枉?从头到尾你一直在主张跟大玄打仗...这破坏和谈,引起两国大战,是你做的也并不奇怪。
阮大人都说了,胡越和宋德运已经招认,你还敢狡辩?
阮大人,这胡越和宋德运现在人在何处,让他们前来,当面指认这老贼。”
阮语堂沉声道:“陛下,宰相大人,他们已经回不来了...除了臣和两个士兵,其他人全都被宁宸扣下了,估计现在全死了。”
一听胡越和宋德运死了,国师又有了底气。
他冷哼一声,“莫不是有人和谈失败,得罪了宁宸,害死了前往的所有人,怕陛下怪罪,这才将罪责都推到了老夫头上?
阮大人说胡越和宋德运已经招认,可他们二人已死,岂不是你说什么是什么?”
阮语堂冷笑,回到南越,可不比在宁宸面前,他可是礼部侍郎,朝廷重臣,在皇帝面前都是有话语权的,怒喝道:“国师大人不承认没关系,那就劳烦你亲自去跟宁宸解释。
宁宸说了,你的命,他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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