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宸盯着瑟瑟发抖的皮三，厉声问道：“你把火枪卖给谁了？”
皮三战战兢兢地说道：“小人...小人不认识对方。”
宁宸冷笑，“在我面前装傻？你信不信我把你架在火上烤熟了喂狗？”
皮三吓得浑身颤抖。
“大人饶命...小人真不认识对方，那两把火枪是小人捡到的，小人也不知道那东西就是火枪，只觉得造型奇特，就想着拿到黑市上换点银子花花。”
“可小人问了一圈，没人认识，也没人要...可就在小人准备离开的时候，有人找上了小人，出了五两银子买走了。”
宁宸沉声问道：“什么人？男的女的？高矮胖瘦？长什么样子？”
皮三颤声道：“那...那人身穿黑袍，戴了斗笠面纱，小人没看清他的样子。”
“但他的声音苍老，肯定是个老人...小人还从他身上闻到了很重的草药味，说不定是个大夫，或者是个药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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