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尚书,我的两位好哥哥...如今已入秋,若是有件稍厚点的衣服,我也不会染上风寒。”
“往我的被褥上浇水,让我睡又冷又湿的被褥,再厚的衣服也扛不住啊。”
宁甘又惊又怒,这宁宸平日里唯唯诺诺,怎么突然性情大变?
他怒道:“宁宸,你胡说八道,颠倒黑白,污蔑自己的父亲和母亲,应杖责三十。”
“那是你们的父亲和母亲,与我何干?”
“昨晚,我睡在那又冷又湿的被褥里,命悬一线,要不是我命大,早就一命呜呼了。”
宁宸怒吼。
周围有不少下人在偷听,宁甘担心再说下去,影响他母亲的声誉,话锋一转:“宁宸,你少扯这些根本不存在的事...今日前来,是为了你打宁兴的事。”
“他可是你哥哥,平日里待你不薄,你为何下此毒手?”
宁宸冷笑连连,“待我不薄?待我不薄的方式就是天天欺辱我,打骂我,污蔑我偷他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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