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
“嘶!”
李师师站在江寒身边,皱着眉给他擦着药酒。
江寒痛得倒吸冷气,在他后背,被人抓出一道道伤痕。
李师师咬着银牙恼怒道:“这个女人,好狠啊!”
她都不敢把公子抓成这个样子,这个女人是要把公子撕了吗?
“她对我有恨,让她发泄发泄吧。”江寒道。
李师师哼了一声,道:“公子对她还真好!”
江寒知道李师师吃醋,道:“毕竟南诏是我灭的。”
李师师冷冷道:“在我看来,亡国的公主,没有被杀,没有被辱,更没有充入教坊司,不仅能活着,以后说不定还能继续侍候公子,就已经是公子宽容了,她竟然敢撕咬公子,本该给她个教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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