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最近操劳过度,所以眼眶凹陷发黑,声音也有些颤抖。
揉着头,陈宇感觉自己的脑子钝钝的。
自己好像是在这里,又好像不在这里,这种懵懂的感觉有点像宿醉,总觉得不是很舒服。
坐在龙椅上,他疑惑的问道:“我是谁,现在是什么情况?”
面前的太监一脸的悲痛,但神情中又有些释然:“您是万岁爷啊!叛军打进来了,我们快逃吧!”
“逃?逃什么逃?打回去啊!我手头有多少兵?”
“禁军十万,但没钱发饷,现在都不听话。”
“那钱呢?”
“不知道啊,只知道国库空虚,实在拿不出钱了。您之前让大臣捐钱,但大臣们也说没钱,最后好不容易凑了两千两出来,根本不够。所以万岁爷,我们还是逃吧。”
“那叛军多少人?”
“五十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