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第三天,戒断反应就来了。
一天不抡锤子浑身难受,听不到机器运转的声音耳朵不舒服,闻不到机器的机油味鼻子不得劲,吃不到老组长的巴掌总觉得脸上空空的。
食堂的伙食变好了,新的食堂经理是从工人中选出来的,一手红烧肉炉火纯青,购置的蔬菜没有中间商赚差价所以可口了许多,但吃不出钢丝球和抹布总觉得少了什么。
监工被调去门口看大门了,大门的保卫处被改成傻子处了,就这门口的两人还乐呵呵的,一问才知道工资涨了叫他们什么他们都乐意。
但金诚不乐意!
大部分工人也不乐意!
不能干活的他们宛如行尸走肉,每天徘徊在厂长办公室的外面,眼巴巴的看着里面的新厂长和老组长,希望他们能给点活。
老组长被缠的不知道揍了多少人,但现在还在改组中,很多事情没办法就是没办法。
同寝室的陈宇倒是淡定,每天就在那里写作业做梦境,时不时出门找人聊天搜集资料,请人做模型,偶尔感慨一下“我就知道会这样!还好厂长不是我,不然就样衰了!我真聪明”。
在安静的车间里走了两圈,他钻到机器里闻了闻机油味儿,随后准备到操场上跟人抡会儿大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