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厚重大门后徘徊,面目狰狞,向着萧阳嘶吼,但却始终都没有迈出更多的一步。
这让萧阳得以片刻的喘息。
很真实的一个问题出现,他当真有些难以奈何面前的腐烂指挥官维塔斯,更准确一点来说。
他打不过。
手掌拂过脸颊的伤口,那穿透血肉,割开皮肤,脂肪,显露骸骨的伤口已经开始了愈合。
细微的肉芽在伤口里不断的蠕动和相互纠缠。
视线落在维塔斯手里的银色刺剑上,即便似乎已经失去了大部分的理智,但其对于手里的剑握的依然是那样的稳。
糟糕的情况出现了。
那门槛对于它的约束越来越小了。
“事情不好办啊。”
“实在没有办法的话,也只能使用那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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