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什么人?那个斯巴达的运输车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只是在墨伽拉城外种地的农民,在战争开始之后,我们甚至没有资格进入墨伽拉坚实的城墙之后,只能跟我们辛苦照顾的田地一起被斯巴达人和雅典人蹂躏。”
领头的黑人女人没有哭,因为这已经是伯罗奔尼撒战争的第二年,两方的拉锯战其实已经持续好久。
到了这会儿还愿意在‘哭’上费力气的人,差不多已经死完了。
据她所说他们已经饿了很久,但是这会儿从山里出去只会变成斯巴达人或者雅典人的随军奴隶。
于是他们就只能在这小山里艰难的活着。
他们发现那个斯巴达运粮车只是意外,在平常,他们根本不敢靠近这些人走的路线。
可是在那一天,他们隔着好远都能听见一阵急促且短暂的惨叫,还有盔甲被生生撕裂的悲鸣。
在饥饿的驱使下,他们还是去了那处现场,并且见到了事件的收尾。
那是一个穿着简单的佣兵皮甲,头戴一个花纹复杂的全覆式金属头盔的男人。
他将手上的短匕首从斯巴达人的胸甲里抽出来的时候,金属经过摩擦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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