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不是在跟你说话对吧,尼维尔?”
“是的大人,我已经意识到了。我成为了您与某个人的对话桥梁,是灵能吗?可我没看到冰结现象。”
“不,不是灵能交流,尼维尔。我们的对话通过你的记忆,传递到了时间的另一头。我们在跨越时间通话。”
“我的.记忆?”
“也许是基因种子,也许是某种从尸体上读取记忆的装置,诸如此类吧。”
在谈论死亡时,贝利撒留·考尔的态度非常漠然。就好像眼前这个人不是被他夸奖过‘最不笨的那个’,而是个路边的野草一样。
对于机械化的头脑来讲,这很正常。
但是尼维尔本人,对此的态度跟贝利撒留·考尔如出一辙。
他平淡的,甚至可以说是冷漠的,接受了自己在未来必然的死亡。
即使他已经为自己这一生所学奋斗了几十近百年,即使他已经在战场上磨砺了自己几十近百年.他没有半点不舍,或者犹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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