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血之贵族出身的女猎人抿了抿嘴,将采血瓶绑带挂在身上,看向了刚才亨利克所指出的,蓝恩所走的路。
如果那个外乡人走这条路真的是为了去自己所想的那个地方那么毫无疑问,自己也对此负有责任。
轻松中带着追忆的气氛荡然无存,只剩下沉重。
玛利亚的皮靴踩着石质地板发出清脆的踏地声,向着小教堂打开的侧面小门走去。
在进去之前,玛利亚最后一次停顿下来。
她低着头没有转身。
“那么,你的那个朋友,马克.他走的安详吗?”
“他死的很痛快。”亨利克没有站起来,也没有扭头,只是低沉的回答着。“在那个夜晚之后,他就变得很怕火。我们两个利用这点.让他死的很痛快。”
玛利亚抿着嘴点点头,不再言语,走进了小门之中。
她对照着自己的记忆,在这个依稀能认出有些旧日痕迹,但终究已经时过境迁的建筑中寻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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