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雷普没吭声,但是黑色兜帽下的双眼也转向了基甸。
“这事儿不小。”在心里确认了两人的立场和性格后,百智爵士一如既往的低沉说着。“还记得你们之前听到的,那个新来的褪色者吗?”
“带着【王格】而来,咱们都没见过的那个蓝恩?”维克的头盔,那掀开的面甲下,露出了豪爽的笑脸,“当然记得!能多来一个带有【王格】的同伴,可能让我轻松不少啊!”
如果是别人说这样的话,那么八成就是阴阳怪气、反话正说,反正心里应该是带着讥讽和不忿的。
但是这话从维克嘴里说出来,在场两人没有一个怀疑他这话是否出自真心。
“维克,你最好先别认定他是同伴。”克雷普也只是在旁边,往他话里别的方面泼冷水,“这来历怎么说,都离奇过头了。被剥夺赐福后,几百年才流浪到罗德尔的褪色者?呵。”
对于蓝恩的来历,实际是圆桌刺客的克雷普并不相信这么离奇的说法,至少在他亲眼见证之前。
“但无论如何,”基甸·奥夫尼尔杵着手杖走近插剑圆桌,“我们都从他的行动中得到了我们寻求已久的证据。”
“等等!”刚还想跟克雷普开两句玩笑的维克,脸色却严肃起来,看向百智爵士,“你的意思是……?”
1861.太极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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