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药终究也算药,而药,特别是调配完成后的药,往往就会很贵。
小屋外,卡利亚斯锻炼身体的喘气声渐渐平稳,不知道是不是组间休息。
但是蓝恩反正已经迅速完事儿了。
他将小陶罐的塞子打开,其中的药水倒在手背上两滴,接着舌头舔舐。
塞子原封不动的塞回去,陶罐放好,人也隐蔽的走出了小屋。
一路无声无息的翻过要塞围墙,在外面落地之后,蓝恩面色平淡。
他的舌头在嘴里品味着刚才摄入的药物。
他现在能确定是毒药了,因为猎魔人的身体已经起了反应。
他的脸色开始趋向惨白,血管则在惨白的皮肤下发黑。
“药力还行啊,”蓝恩砸吧着嘴,“草木类毒药,手法还比较原始,但是也足够弄死十好几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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