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正面的中央防线也奇迹一般的顶住了,只有少量维律赫德旅的部队冲了过去,能造成的影响非常有限,甚至压根就不算是被攻破。
人们欢呼!人们庆祝!弗尔泰斯特像是疯了一样和自己的治安官拥抱,甚至想要招呼着弗农·罗契,一起把这个老男人给扛起来。
指挥所内没有了质疑和恐惧,所有半小时前还在惶惶不可终日,催促着纳塔利斯赶紧转换战术,准备打撤退战的人们,此时却都变成了一副激动又振奋的模样。
1672.轰雷
毕竟尘埃落定!
他们已经赢了吗?
“治安官阁下!陛下!”一个信使从小山下骑马飞奔而来,同时大喊着。
弗尔泰斯特慷慨的笑着,还从自己的腰带上解下钱袋,准备赏给这个在大战分出胜负后最先过来呈报喜讯的信使。
“孩子,你叫什么?告诉国王你的名字吧,哈哈!这名字将会跟着这场战役而传世不朽!”
泰莫利亚的国王,在信使还没停稳的时候就大笑着说。
“陛下。”那信使却带着哭腔,“东部防线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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