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条路.”男巫的嘴唇纠结蠕动的样子像是条肉虫子,“陛下,治安官阁下。那诅咒的来源,或许就是尼弗迦德军营里被圈养着的三四千人。”
“如果我们能处.处理他们,或许就”
约翰·纳塔利斯能肯定,这家伙第一时间想到的词绝对是‘处决’,而不是什么狗屁‘处理’。
“处决战俘?”弗农·罗契悚然而惊,并且严肃无比,“那甚至都不算战俘!我们是他们的解救者!那是足足三四千人!”
是的,这是个人们内心原本深信的道德枷锁、为人底线被越发崩坏、越发无足轻重的轻蔑时代。剑与斧的时代。
1688.处决?
但是即便是这样的时代,在战争已经尘埃落地之后去处决俘虏?处决一群受害者?
“这不荣誉。”纳塔利斯艰难的说着,“不仅是骑士、贵族的荣誉,甚至是作为人的,基本的荣誉。”
他原本用望远镜死死盯着常暗领域,是出于指挥官对敌人增进了解的本能。但现在他也不曾转身的样子,更像是在逃避什么。
估计跟他的理由差不多,哈珀拉德说话才会吞吞吐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