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弗农·罗契要将人拉走的时候。
“让他继续吧,各位大人们。”
刚才一直没怎么说话的瑞达尼亚大使,此时却转头过来,郑重的看了看侍者,又看了看站着的弗尔泰斯特。
“瑞达尼亚既然已经决定要派出援军,就意味着我们认为,现在已经到了无论如何都该逆转局势的时候了。”
“说句不好听的实话,贵国与我国的关系其实并不算好。我们同属北方四国之中最有实力的两家,但是彼此之间却只隔着一条庞塔尔河。”
“咱们每年为了争论所谓的‘河中线’在哪,河上的税收船都得互相打沉好几艘。”
“但是眼下,尊敬的陛下。”瑞达尼亚大使严肃的说,“海德薇格王后与各位大人们都认为,再这样下去,按照冬季停战之前的节奏打下去,或许今年年末”
“跟我们争论庞塔尔河中线在哪的国家,也许就要变成尼弗迦德了。这是我们不能接受的威胁。”
“既然威胁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那么解决威胁的过程中不管有什么困难和危险,也都是必须克服的问题。”
瑞达尼亚大使端起了酒杯,向长桌上的人们举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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