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喜欢你。”国王感慨着说,“你就是个该死的杂种,却让我想起了年轻时的自己。”
迪科斯彻像是受到夸奖了一般欠身致谢。
“你是个该死的杂种。”国王皱着眉头重复一遍,“却是个正派而实诚的杂种。在这轻蔑扭曲的时代,这是种可贵的品质。”
“你瞧,迪科斯彻。每个国家都能找到追求理想的狂热分子。他们醉心于自己理想中的社会秩序,为此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包括一些听起来就令人发指的罪行。”
“按他们的说法,只要目的正确,手段就随便吧。他们认为自己杀人不是杀人,而是在维持秩序。自己拷打不是拷打,而是在保护国家权益。”
“只要有个体违背了他们的社会规范,那么这个个体就变得无足轻重了。但他们忘了,他们所想要构建出的社会秩序,正是由一个个个体组成的,也是为了这一个个个体服务的。”
“他们的眼光还真是‘开阔’,不是吗?”
国王意有所指的看着迪科斯彻。
密探却只是说出了这段话的来源:“这是尼格蒂姆·德·布特的名言。”
“很接近了,但还差了一点。”国王笑着,露出一口白牙,“是科沃的维索戈塔。你可以读读他,他的书在你们的国家应该没烧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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