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儿·坦沙维耶点点头:“这是我应该做的,陛下。”
实际上之前几天,女术士在宫廷中只是没有受到国王的接见和咨询而已,其他一应招待都是最好的。
但是这对女术士来说,已经算是冷遇了。
席儿·坦沙维耶知道伊斯特拉德内心深处是怎么想的:他不喜欢看见女术士强势又聪明的样子,那让他觉得女术士野心勃勃,放不下心。
但是眼下的情况,让国王在实用性面前压制了自己的不放心。
“他可不能出问题,女士。”旁边,迪科斯彻仍旧不放心的叮嘱着,“这不是一个人的问题,这关系到这场战争的整个下半场的走势!”
一群人一个个都不放心的左一句右一句。
可是蓝恩却只是打量着自己手腕上的痕迹,跟自己脑中的生化智脑交流着。
“您的生理指数完全正常,先生。甚至可以说:状态很好。”
曼妥思将各项指标直接呈报给主体,上面重点标红的数据印证着生化智脑的判断。
“我知道。”蓝恩扫了一眼自己的生理指标,凭他的知识很轻松就能理解这份复杂的图表。更何况曼妥思还用标红的方式突出了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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