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有主子出来,领头的大汉立刻上前道:“夫人,并不是我们故意来闹事,只是贵府二少爷借了我们十万两银子,如果再不还,我们就只能去官府报案了!”
杨夫人皱眉道:“你们胡说八道什么?我们侯府还没到缺衣少食的地步,泽儿又如何会借那么多银子!”
那人见杨夫人不相信,又要往回走,连忙将温泽曾经写过的欠条拿了出来,杨夫人接过来细细看去,果真是温泽的笔迹。
追债的人为了让杨夫人更加相信他的话,只道:“一年前二少爷在聚金阁输了十二万两纹银,借了我们五家钱庄的银钱,这些年二少爷虽然不常来了,但是我们可都听说了,二少爷在外面还欠了二三十万两银子。”
此时,杨夫人已经信了八九分,没想到老二居然堕落到这种程度,心中情绪翻涌,居然两眼一翻,就这么晕了过去。
杨夫人在醒来的时候温侯爷已经回来了,杨夫人抱着温侯爷,哭着将老二欠钱的事情说了。
温侯爷气的脖子涨红,“我没有这样的儿子,整日里不着家,成天不是流连青楼楚倌,就是喝酒赌钱,你知道外面都怎么看咱们家吗?”
杨夫人哭着道:“不救他又能怎么办?难不成咱们眼睁睁看着他去蹲大牢吗?我已经没了老大,不能再失去老二了。”
而此刻站在门外的温禾将二人的争吵听的清清楚楚,终于温泽欠银子的事情纸包不住火了。温禾无心再进去,便让谢长宁扶她回去。
回去的路上,谢长宁看温禾一直愁眉不展,便问道:“禾儿,怎么了?你是不是在为你二哥的事情难过?没关系的,我这里还有一些银子,你先拿去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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