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璠和葛英被拦在门口。
外面的护卫沉着脸,不回应问话,还将门口挡得严严实实,除非真的动手,否则他们决计不可能踏入那屋中一步。
贺璠问过下人,知晓这屋子里的是个女眷。
听着那鼓声,贺璠心中愈发好奇,到底是哪家的女眷,居然这般会玩乐儿。一时压住了庄子中所有的看客,甚至连他这个东家都自愧不如。
能玩出花样的人,在汴京格外吃得开。
要说满庄子有一个人值得结交,那也是这屋中的客人。
“我是这里的东家,”贺璠道,“只与你们主子说两句话即可,日后再来这里,我亲自下帖。”
贺璠觉得自己的话,给足了颜面,再如何,里面的娘子也该说话。
谁知道等了半晌……那娘子就似没有听到,居然没有一个字传出来。
贺璠登时觉得丢了脸面,贺家就算是商贾,也在汴京有些名声,总不能就这样被人看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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