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信盯着自家弟弟:“你不会真的觉得,她是母亲亲生的吧?”
谢承让一闪惊讶:“为何不是?”
“别的我不知道,”谢承信道,“以母亲的性子,绝不会将自己亲生骨肉扔在乡下那么多年。”
再说母亲与祖母的关系也就那般,怎么也不可能这般尽孝。
谢承让神情也郑重起来:“那她……”
谢承信道:“八成是父亲外室所生,母亲不准进家门,干脆父亲让她去陪祖母。若不是淮郡王坚持,日后也就将她随便许个人家,或是送去家庵中了事。”
“现在就不行了,无论如何,母亲也只能将她认下来,家里外头都不能亏待,还要带着她四处去宴席。”
说到这里,谢承信脸上露出些许厌恶的神情:“在这个家里,什么都不重要,只看你到底有没有用处。”
他这个长子,因为资质太差文不成武不就,从小到大没少因此被训斥,他是忘不了父亲、母亲那失望的目光。
三弟出生之后,就更加明显了,三弟因为聪颖,母亲总会将他挂在嘴边上。若非本朝惯例是嫡长子承继家业,他早就被打发离家了,也好给三弟让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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