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让这一刻仿佛呆愣在那里,不安地抿紧了嘴唇。
谢易芝道:“你只要记得一点,只要谢家好,将来你就会仕途平顺,你做的事,父亲记得,你大哥也会记得。”
话音落下,谢易芝没有给谢承让开口的机会而是厉声道:“跪下。”
谢承让脊背一颤,他捏紧了手,然后缓缓地屈膝。
“取家法来,”谢易芝喊一声,“到了这时候,他还一心要娶夏氏进门,将谢家放在何处?”
管事迟迟不敢去请家法,谢易芝瞪圆了眼睛,再次重复:“这个家我做不得主了?”
这话一说,谁还敢违逆。
谢承让听着嘈杂的脚步声响起,很快他肩膀被重重抽了一下,下一棍子则扫中了他的脸颊,登时一片火辣辣的疼痛。
谢易芝就是要让外人知晓,他动用了家法,但谢承让依旧与他作对。
谢承让渐渐挺直了脊背,怒火似是能将他整个人燃烧殆尽,最终就留下一具空壳。他能站起身反抗,从谢家走出去,不过这样一来,他受过的苦全都白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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