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黑的发丝梳的整齐又光洁,头顶的发髻只用一条冠带系住。
在一个人头上簪花,与其说亲近,倒不如说危险。
所以他低下头时,眼眸深处微微一深。
她敢喝他点的茶,他便敢让她亲手簪花。
谢玉琰拿起了匣子里的象生花。
簪头穿过发髻,玉梅伴着茱萸盛开,冠带落在她的手背上,拖曳着轻轻滑落。
心头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突然变得尤其浓重。
只不过,依旧没有让她想起什么。
“好了。”
她重新直起身子,打量着面前的王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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