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见,余医生你的见微知着,确实要比我们的脉诊之术更加精进。」
余至明没因秦老的夸赞而洋洋自得,问道:「秦老,你们可有商议出治疗之法?」
秦老的声音从手机中缓缓传出,「就汪医生的这种情况,实话实说,我们几个也是摸着石头过河。」
「经过我们几人的一番辩证和商议,又征得汪医生的同意后,决定以刘老的刺激和压制治疗为主。」
「治疗期间,还需余医生你及时又经常的反馈治疗效果,我们好做针对性的调整。」
余至明颔首道:「这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我和汪医生同在医院工作,也方便随时给他做检查。」
秦老希冀道:「所谓祸之福之所依,我们几个老家伙都希望汪医生这一次能够因祸得福,比之前的预计多活几年。」
下一刻,秦老又转而道:「余医生,我每年都有一些患者是属于油尽灯枯而亡。」
余至明晓得这所谓的油尽灯枯,其实就是生命衰竭直至老死。
这种死法,这在他老家,属于喜丧了。
秦老在通话里接着道:「这一类的病人,我们几个就商议着,以汪医生的情况作为参考,要是也能给他们种下肿瘤,借助肿瘤激发的生之力,或许能多活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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