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家的途中,余至明又从周沫那里听到了一个消息。“亓臻的案子今天下午宣判了,敲诈勒索罪未遂,判了两年。”
余至明沉默了片刻,问:“你有去老师那里吗?他看着怎么样?”
周沫轻声回道:“有去过主任那里,感觉他和平常一样不急不躁的忙于工作。”
“或许,他已经对亓臻彻底失望了,也对这个宣判有所预料,因此没多大反应。”
停顿一下,周沫又轻叹道:“我妈曾经去亓臻妈妈那探望,结果却是被赶了出来。”
“用亓臻妈妈的话来说,要是我去年嫁给了亓臻,就什么事都不会发生了。”
余至明轻哼道:“有些人就是这样,出了问题总是别人的错,从不会找自己的原因。”
周沫轻笑着说:“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最是简单和容易。”
她又道:“再告诉你一个消息,主任的大儿子又转回外科了。”
余至明很是意外,说:“他是在过家家吗?转做内科医生没两三个月又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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