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青柠轻哦一声,又哎了一声,问:“至明,他现在身体,应该是不能吃药了吧?”
余至明嗯了一声,说:“我已经交代下去,从今天开始,一颗药也不许吃了。”
古青柠又问:“那他体内的支气管和肺部炎症,怎么控制啊?”
余至明轻呼出一口气,说:“除了营养支持等姑息支持治疗之外,只能让他硬抗了。”
“再使用药物,一旦肝肾出现急性衰竭,就他当前的情况,立马就得是病危,因为任何治疗药物,都会加重他的肝肾症状。”
“我还特意叮嘱护士了,葡萄糖滴注一定要使用最慢滴速,免得加重他肾脏负担。”
停顿片刻,余至明又解释说:“这就是两害相权取其轻,目前最主要的是先养一养肝肾,至少从危险区出来。”
“至于他呼吸系统的炎症,当前还不致命,先缓一缓再说。”
古青柠抬杠一般的问:“至明,要是他的肺炎也发展到了致命程度,那该怎么办?”
余至明笑了笑,说:“那就只能赌一把,治疗肺炎,至于结果如何,就看他的运气和命硬程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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