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越面露苦恼的说:“那小子是驴脾气,尤其对我还有成见,可不是那么好沟通啊。”
“不谈这个了。”
亓越摆了摆手,转而说:“骨科副主任巩医生,你还记得吧?”
余至明点头笑道:“当然记得,还记忆犹新呢。我半夜赶来医院急救,被一位母亲截胡救她儿子的事情可不多见。”
“老师,又出了什么事?总不会他亲自出面请你收下他那个学生吧?”
亓越笑了笑,说:“这倒不至于,他又不是圣人,怎么会心里一点意见没有?”
“是这样的……”
亓越介绍道:“他恢复了也有一个月了,整体来说伤势恢复的还算不错。”
“只不过他说,左手还感觉有些麻木。”
“伤到了神经?”余至明插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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