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骨子里就有暴力因子？
“爽？”
老者没想到林晨会这么回答，怔了一下，随即也是放声笑了起来：“没错，杀这些鱼妖确实是挺爽的，只是你杀的爽了，老夫这两年算是白干了。”
“前辈，这鱼妖是您培育出来的？”
“这鱼叫做喰毒鮼，体内黏液有着毒性，靠喷射黏液来抓捕猎物，不过在老夫的控制下，这些喰毒鮼并没有像你们喷射黏液，不然你们承受不住。”
苏德昌解释了一句：“武政厅包括外面丹药阁售卖的数种丹药，都会用到喰毒鮼的血肉，老夫培育这些畜生，就是给炼制丹药提供材料，想不想知道老夫是如何培育这些喰毒鮼的？”
林晨点点头，他确实是好奇，妖兽还能够培育的吗？
“喰毒鮼是以族群栖息的，族群中有一头母皇，老夫便是将这母皇给控制住，而后让其不断产卵下来，再通过一些秘法控制住这些喰毒鮼，至于那母皇一旦无法继续产卵，老夫就会将其给抽筋剥皮，再培养一头新的母皇，是不是觉得老夫手段残忍？”
苏德昌笑吟吟看着林晨，林晨没有任何犹豫，直接道：“弟子不觉得大人的手段残忍，苏大人曾经跟弟子说过，当年妖族在我大梁犯下的罪孽，弟子曾经在某本书上看到过一位前辈留下的话。”
“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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