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哪里出问题?”
马远冷笑一声道:“那片荒地县衙已经来人确认过了,陈家才进行开荒,后面怎么又突然变成王家的土地,这种事我遇到过,我知道这里面有个漏洞。”
“什么漏洞?”众人一起问道。
“荒地首先是无主之地,难民想不花钱就把它变成自己的土地,那么按照规定,首先要变成熟地,官府确实它是良田后,才会给你办地契。
但豪强王家也可以当林地买下,那就很便宜了,而且交钱就能拿到地契,官府也不通知陈家,等陈家辛辛苦苦把荒地变成良田后,王家甩出地契,陈家就白忙碌两年了。”
众人点点头,漏洞就是没有规定已经着手开荒的土地不允许再出卖,所以很容易被人钻空子。
“但官府没有通知陈家停止开荒啊!”
“对!问题就出在这里,我估计是县衙已经通知当地保正了,但被保正隐瞒了,这个保正和王家有勾结,所以后来他写侍女契约就故意加上陪寝条款,也没有告诉陈家。”
“但县衙后来做得很不厚道啊!獒犬咬死人居然只赔十贯钱,还要求陈家儿媳必须按照契约做满三个月侍女,明摆着欺负外乡人,这狗县官肯定是拿了王家的好处。”
马远摆摆手,“咱们这次去查案,只是把真实情况搞清楚,确定土地开荒是否真实,拿到地契副件,再拿到侍女契约,确定保正是否隐瞒,还有就是人是怎么死的?是被人放狗咬死,还是自己的问题,把这些查清楚后,然后再由监察院派人深入查,记住了,咱们这次不查县衙,那是监察院的事情。”
众人一起答应,吃完饭,众人又买了一些路上吃喝的酒菜,这才去码头上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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