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夏似笑非笑地注视着他问道:“其实他还是留下了一个线索,他有一幅王府分布图纸,这必然是我这里有人出卖了王府的图纸,元兄手下也居然知道我书房的密室位置,我很好奇,这么会这么巧?”
元文真脸色刷地变得惨白,半晌他急忙摆手道:“我保证绝对没有刺杀殿下的想法,那个何胥也绝不是我们派出来的,我们只是想搞到铁火雷的配方,王弘业告诉我,配方只有殿下一人知道,我们就只想行偷窃之事了,但我们还是没有得手。”
元文真心里很清楚,偷配方和刺杀两者性质完全不同,严重性也差得远,他宁可承认偷配方之事,也要解释清楚自己和刺杀无关。
“那你怎么知道我的密室在哪里?”
“我不知道,是那女子自己找到的,她叫赵绢儿,她父亲是有名的机关大师赵小年,她还练了一身好武艺,她机关术深得父亲真传,所以能很轻易找到了殿下的书房,也找到了密室位置。”
“和她一起的两个男子又是什么人?”
“他们是我的护卫,他们的任务是引开王府的女护卫,给赵绢儿创造机会。”
萧夏微微笑道:“我身边正好缺一个精通机关的女护卫,她能效忠我吗?”
元文真苦笑一声,“只要殿下不追究这件事,我们把她和父亲赵小年一起交给殿下,她是个孝女,只要殿下能给她父亲治病,她一定会效忠殿下。”
“她父亲生了什么病?”
“他父亲十五年前研究北魏皇室墓中机关时中了毒,一直在痛苦中煎熬,我之前将她父亲从死亡边缘拉回来,她为报答我,便替我做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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