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丈从平原郡是怎么过来的,路上没有遇到贼人吗?”
这是萧夏最大的疑问,江淮百姓逃来还可以理解,比较近,但从河北逃来江南,一路上穿州过府,在盗贼多如牛毛的中原,这些难民就是肥羊,盗贼乱匪怎么可能不对他们下手?
“回禀官爷,我们逃来江南是有人组织的,每人交三贯钱,他们负责保证路上安全,驾船送我们来江都。”
“是什么人组织?”
“是瓦岗寨的人,小人把家里的地都贱卖了,带着老妻和小女儿,还邻居一家人,我们来黄河边的鹿角关,这边就有人做生意,一个人三贯钱,然后坐上大船,一路上吃喝都要问他们买,坐在船上昏昏沉沉过了十几天,好不容易才到江都,身上的钱也花光了。”
“所有河北和中原逃来的人,都是瓦岗寨接送的?”
老者点点头,“我认识的人都是!”
旁边刘文静笑道:“瓦岗寨很有生意头脑啊!这几年恐怕赚了大钱。”
萧夏缓缓道:“利用官府害怕难民的心理,他们才敢肆无忌惮,但我认为瓦岗寨想不到这个赚钱之道,也没有这么大的大手笔,背后一定有势力在操纵,瓦岗寨只是替他们做事而已。”
“关陇贵族?”刘文静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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