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陀眉头一皱,“贤弟还真把晋王的要求当回事?他本来就没打算把我们支持山越叛乱之事捅出去,否则他早就说了,他不过是利用这件事垄断江南盐业而已。”
元孝矩苦笑一声道:“我承认独孤兄说得对,晋王确实是为了垄断盐业,但我们应该想一想,为什么他要替我们隐瞒?他可是大隋亲王,我们反叛大隋,他还居然替我们隐瞒,说是为了盐利,但把我们全部干掉,盐利不一样归他吗?”
“贤弟觉得他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但他心机很深,思虑极远,如果我们小看他,将来必会追悔莫及。”
独孤陀沉默片刻道:“那贤弟打算给他怎么解释呢?”
“解释倒问题不大,他是去年十二月来洛阳,但我们支持山越人是去年九月的事情了,可以用时间差来解释,我去江都见他并不是为了解释,而是去谈合作。”
“贤弟觉得我们和他还有合作的余地?”
“当然,他只是断了我们的盐利,但我们在江南的其他利益他没有碰,说明他还是留有余地,更重要是.”
元孝矩压低声音道:“他和天子并不是一条心!”
独孤陀一惊,“为什么?就因为他对我们网开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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