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威还是摇头,“这么重要的机密,隋军怎么可能告诉我们,是元孝则发鸽信告诉我们,建议我们把粮食卖掉,如果不卖,也会像元家一样,土地、粮食都被没收,我们觉得有道理,所以才把粮食都卖了,如果王爷要没收窦家的土地,那我没有话说!”
窦威把他内心对没收元家土地的不满,也借此机会说出来了,虽然大家都退出武川会了,从此不再是一个集团,但毕竟都曾是兄弟,李渊连最强大的元家百万亩土地都卖了,别的家族呢?还不是随手捏拿,这就叫唇亡齿寒。
“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今天你可以直说!”
“既然如此,我就明说了,长安街头流行一种说法,现在长安是一个鸡卵,大隋是一把铁锤,什么时候铁锤砸下来”
“滚!给我滚出去!”
李渊心中的怒火再也抑制不住,拍着桌子咆哮起来。
窦威铁青着脸行一礼,转身就走了。
李渊用手摁着额头,半晌长叹一声,对一直沉默的裴寂道:“裴长史,我真的到了穷途末路了吗?”
裴寂沉默半晌道:“隋朝没有一鼓作气拿下长安,关键是王爷还有七万大军,这是王爷最后的本钱,所以隋朝一定会用粮食作为武器,甚至会用攻心之战,千方百计瓦解我们的军队,在我们军队瓦解大半之前,他们不会进攻长安,所以王爷这个时候还有机会!”
“那我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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