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文真现在明白了,萧夏在关键时刻祭出盐税之刀精准打击,其实就是不允许卖精盐。
元文真忽然又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万、曹、于三家要交盐税,那自己呢?如果自己也要交盐税,那粗盐的本钱一下子就变成了三十文每斗,再加上各种租金、俸禄和船队开支,本钱每斗再加十文。
那么每斗六十文的卖价,每斗只赚二十文钱,那还有什么意思?
当初五十文每斗的获利各个家族还嫌少,现在降到每斗二十文的获利,各个家族非宰了自己不可。
粗盐得涨价,必须涨到每斤八文钱,才能维持每斗五十文的获利。
可对方的精盐才每斤二十文,元文真忽然头大如斗,搞不好他们根本不需要从外地调盐来了,粗盐每斗八文,会有多少人买?
“呸!小兔崽子!”
元文真狠狠向地上啐了一口,他才终于意识到萧夏的狠辣,盐税这把利剑萧夏一直隐藏不用,这个时候他才终于亮出来了。
下午,元文真在盐行后宅书房里打了盹了,迷迷糊糊中,听见大管事唐宇在门外禀报,“万家家主万谷求见!”
元文真随口道:“让他进来!”
元文真洗了把脸,头脑清醒了,他这才反应过来,万谷一定是来求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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