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鸣眼睛一亮,问道:“父亲觉得我有希望拿到吴县县令一职?”
陆慎言笑了笑道:“我看中的吴郡司马,县令就留给朱家吧!”
陆鹤鸣不明白父亲为何会如此自信,但他知道父亲名字叫做慎言,就是不会随意说话,每一句话都是依据的,他耐心等待父亲给自己解释。
陆慎言缓缓道:“这次总管府招募文吏,我让陆邈去了,你还记得陆邈是谁吗?”
“好像是根四叔家的老三!”
陆慎言点点头,“阿根不到三十岁就去世了,丢下三个孩子,老大和老二是正妻生的,家里有两百多亩上田,过得还不错,老三是小妾生了,阿根刚死,母子二人就被正妻赶出去了,我见他们娘俩可怜,便找了一间族房给他们母子居住,小妾便靠给人洗衣把儿子拉扯大。”
说到这,陆慎言叹口气又道:“当然,作为陆家子弟,陆邈每月有三百文族钱,还进了陆家私塾读书,后来还考上县学,今年才十八岁,很聪明的孩子,我就替他报名,去总管府参加文吏考试,结果考上了,做了总管府的三级文吏,一共三百考试,录取了两百五十人,陆邈考上也很正常,关键是他竟然被选进了秘书署,是晋王点名把他招进去的,这里面的微妙你看得懂吗?”
陆鹤鸣沉思片刻道:“这里面有两个微妙之处,第一,三百人报名,录取了两百五十四人,晋王这是在给江南世家面子,第二,陆邈被点名进了秘书署,不是因为他怎么样,而是因为他是陆家子弟,晋王在给陆家传了一个信号。”
陆慎言捋须笑了起来,“一点没错,晋王在暗示我们呢!”
“那我们该怎么办?”
陆慎言缓缓道:“你去找李启亮,让他给晋王发给一个消息,就说我已经起身去江都拜访晋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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