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夏坐下,这大半年来,他已经渐渐习惯了隋朝的跪坐。
杨广也坐下,长子杨昭则陪坐在下首。
杨广笑道:“你的名字是我起的,你知道为什么叫夏吗?”
“因为我母亲叫春雨?”
“对!夏由春生,你本来叫做叫夏晖,后来我觉得夏晖不太好听,就把晖字去掉,直接叫萧夏,因为你没有得到家族许可,你暂时不能姓杨。”
萧夏默然不语。
杨广看了儿子一眼,又缓缓道:“在船上,你皇祖父亲口告诉我和你姑姑,只要你将来有功于社稷,成为大隋的栋梁,你皇祖母泉下之灵也不会再反对你回归家族,关键是你自己有没有信心?”
萧夏沉默片刻道:“冥冥中,一切上天早已注定!”
杨广怔了半晌,苦笑道:“你这话在我面前说说就行了,在你皇祖父面前可别这么消极!”
“这不是消极……请父亲放心,我绝不会再拖累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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