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子叫元师容,是长安元家嫡子,和刚才黑衣男子都是皇宫侍卫,而且还是同职同僚,同为贵族子弟,元师容对黑衣男子出现在江都很警惕。
中年男子叫元适之,是元师容的二叔,受家主委托来江都考察物流货运。
元适之劝道:“贺若老六不就一直是这个德性吗?贤侄何必把他放在心上。”
“我知道贺若岳就是这个德性,我也不在意他,但我想知道,太子派他来江都是什么意思?”
元适之明白侄儿的心思,微微一笑道:“放心吧!他不是来和你争江都县尉,太子已经答应家主,不会食言。”
“那他来做什么?”
元适之摇摇扇子道:“他应该是为那个孩子而来,奉太子之令保护那孩子。”
原来是为萧家那个孩子,元师容一颗心稍稍落地,他又不解问道:“太子殿下不是一直想杀那孩子吗?现在怎么改性,变成保护他了?”
元适之摇摇头,“此一时彼一时,之前太子刺杀这孩子是想嫁祸给他父亲晋王,让晋王背上一个虎毒食子的罪名,结果刺杀失败,被长公主向天子告状,天子震怒,把太子狠狠骂了一顿,所以现在反过来了,太子害怕其他人刺杀这孩子嫁祸给他。”
“那就只有汉王了!”
“我不知道,但最好我们不要插手这件事,就算知道也装作不知,就像你父亲说的,五龙夺嫡,我们只可旁观而不可参与,一旦参与太深,若最后反转,元家将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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