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夏不解笑道:“我还真不知道,裴郡丞能否给我详细说说?”
“我父亲信中也没有多说,只是说晋王反对你兼任太守,估计令尊是认为你太年轻,但好像天子希望你在河西多呆两年。”
萧夏点点头笑道:“我确实没有资格做太守,太守是文官,需要从县开始一步步做上去,我一介武夫,怎么能做一郡之主?裴郡丞也是从金城县县令提升上来的吧!”
“使君有所不知,边疆州不太一样,边疆州郡更看重军事职能,太守的主职也是在军事,具体政务是由郡丞负责,所以太守基本上都是指挥使兼任,又有几个指挥使做过县官?包括薛总管,他也没有做过县官。”
萧夏对这个话题没有太大兴趣,这不是你想当太守就能做太守,他们谈论这个话题毫无意义,而且萧夏感觉裴宣机多多少少有点试探自己的意思,太守之位一直空缺,裴宣机能不动心吗?
倒不是说张掖太守有多大的权力,而是升为太守后再调回去,就能更上一步,毕竟二把手和一把手完全不是一回事。
这时,乐声响起,有司仪高喊,“吉时已到,请寿翁入场!”
众人纷纷站起身,欢迎今天的寿翁入场。
一晃又过去了几天,删丹县军民和战马都撤去了凉州,县城成了一座空城,镇将杜天兆也率五百军队赶到了张掖城。
除了居延海守捉的五百士兵外,其余三座军城的一千五百士兵全部撤到张掖城,大斗拔谷只留下了一座烽燧和二十名士兵,严密监视吐谷浑军的动静。
这天中午,正在房中吃饭的萧夏忽然听见外面响起了急促的警钟声,“当!当!当!”
警钟声是从城头的钟塔上传来,透过窗户,只见士兵们纷纷望向城头,萧夏一怔,这又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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