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夏将马交给杨恭仁后面的随从,自己上了马车,杨恭仁吩咐车夫道:“去旧城!”
马车向旧长安城方向驶去。
马车内,杨恭仁问萧夏道:“你今天是来辞去张掖兵马使的吧?”
萧夏苦笑着点点头,“原本想在河西大施拳脚,做一番事业,可是哎!”
杨恭仁摇摇头道:“据我所知,朝廷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你去河西,只是让你参加攻打吐谷浑的战争,而且远离朝廷其实不是好事,离权力圈子远了,容易被边缘化。”
“能说详细一点吗?”萧夏追问道。
杨恭仁笑了笑道:“去边疆任职一般有两种情况,要么是功成名就了,去做封疆大吏,类似杨义臣、薛世雄这样的高官,要么就是去镀金,任官一两年然后再调回来高升,张掖郡丞裴宣机就是这样,他明年就回来了。
而张掖兵马使听着不错,但实际上在朝廷眼中什么都不是,说得难听一点,就是给凉州总管做垫脚石的,同样级别的将领,张掖兵马使能和潼关兵马使相比吗?差远了,尤其对你还有更重要的一点。”
“什么?”
杨恭仁淡淡道:“你可是凌烟阁武士,你以为凌烟阁武士是摆设?从来没有凌烟阁武士去做边疆的中层将领,远的不说,就说宇文成都,他是宇文述发现并栽培,这才五六年时间,他就从太子侍卫做到了千牛卫大将军,他只做了半年校尉,半年郎将,又做了一年中郎将,便被天子看中选入凌烟阁,立刻升为左武侯卫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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