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余董厚爱。”
收费站抬杆，司机常福朝外点点头，升起车窗，驱车前行。
聊市市警副负责人暗中松了口气。
实习警员倒是初生牛犊不怕虎，“领导，这是小余董？”
“嘘，他的行踪，岂是我们能掌握？都记住，没看到，不知道。”
“是！”
五分钟后。
面包车拐过高速路口，停靠在马路边。
余阳下车，厂务秘书紧随其后，并讲解道：
“余董，这里是你半年前打算过来考察的东化村。”
“以前隶属于店子镇，约有400户家庭，不到两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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