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沅很难阻止四省八市的联合。
包括四个省的省府，也很难干预各自境内的地区与外省地区合作。
因为改开后，‘地区’变成了‘地级市’。
以泰市为例。
改开前，京城派出督导组，督导东山，东山再派出专员，总管大泰地区。
这相当于，京城直接领导大泰地区。
所以大泰地区被瓜分，泰市毫无发言权。
改开后，京城权利下放，包括财政、土地、交通、粮食、部分律法等等。
自此，京城是京城，地方是地方。
东山有自己的小政府，泰市也有自己的小政府。
东山大院对泰市大院并非直接领导，而是指导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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