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也让林大哥给我们俩一人写一首,不,两首……”千千也着实嫉妒了。
这时,林风停笔道:“苏小姐,我写完了。”
苏婉儿立刻拿起衍纸读道:《蝶恋花庭院深深深几许》
庭院深深深几许,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玉勒雕鞍游冶处,楼高不见章台路。雨横风狂三月暮,门掩黄昏,无计留春住。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
苏婉儿指尖轻轻摩挲着衍纸边缘,眼波里流转着细碎的光亮,仿佛要将墨字里的庭院烟柳都揉进眸中。她忽然抬眼望向林风,唇角漾起一抹清浅的笑:"林国师笔下的''深深深''三字,倒让我想起那年在一个园林见过的曲径回廊——转过一重花墙又是一重竹影,端的是把''深''字写活了。"
说着她将衍纸轻轻旋了个角度,阳光斜斜切过纸面,让"乱红飞过"四字镀上一层暖金:"这''飞''字用得妙。今年春时我在院子里拾春,眼见着桃花瓣被风卷上秋千架,可不就像这词里写的般——"她忽然住了话头,指尖无意识地抚过"泪眼问花"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细碎的影,像是谁在春日的池水里投了一枚小石子,涟漪虽轻,却在眼底荡开了一圈圈说不出的滋味。
"不过最妙的还是''无计留春住''。"她忽然将衍纸轻轻按在桌上,抬头时笑意已深了几分,"林国师可曾见过暮春的紫藤架?前日我路过街角,见那花串儿被雨打得七零八落,偏有几瓣还勾在架上不肯落——倒真像这词里的''留春''呢。"
林风闻言微怔,目光顺着她指尖落在"无计留春住"几字上,指节轻轻叩了叩桌沿:"是啊,紫藤花开得正盛时,像把整个春天都绞成了紫霞。"
苏婉儿道了个万福,“谢林国师的诗,婉儿很喜欢。”
千千突然说道:“哎呀,我们快点喝酒吧,我好像有点饿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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