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锋!给我冲!”呼延明拔出长刀嘶吼,试图用士气挽回颓势。骑兵们催马冲锋,铁蹄卷起漫天烟尘,却在接近关城百米时被机枪组盯上。
“哒哒哒——”城楼墙上的射击口的机关枪同时开火,子弹组成的火网如死神的镰刀,将冲锋的骑兵成片扫倒。战马受惊狂嘶,将骑士甩落马鞍,后续的骑兵收势不及,纷纷撞在一起,形成一片混乱的人仰马翻。?
“狙击手,打掉他们的旗手!”林风的声音传到瞭望哨。隐蔽在箭楼里的狙击手扣动扳机,千米之外,呼延明身边的传令兵应声倒下,代表指挥的将旗“哐当”落地。失去指挥的步兵们彻底慌了,开始往后溃散。?
“火弹筒,清理残余的盾牌阵!”杀影的吼声在城楼回荡。六名火弹筒手迅速架设武器,对准顽抗的盾牌手扣动扳机。火弹拖着尾焰呼啸而去,在盾牌阵中炸开,火焰瞬间吞噬了铁皮盾后的士兵,惨叫声凄厉得让人头皮发麻。?
激战不到一个时辰,呼延明的十万大军已溃不成军。关下的平原上,尸体堆积如山,投石机的残骸与燃烧的战马混在一起,血腥味与硝烟味弥漫在空气中,连风都带着刺骨的寒意。?
呼延明看着身边仅剩的几千残兵,一口鲜血喷出。他知道,自己败了,败得毫无还手之力。对方的武器太吓人了,那能隔空杀人的“铁管”、能炸碎巨石的“天雷”,简直是鬼神之术。?
“撤!快撤!”呼延明调转马头,带着残兵狼狈逃窜。他甚至不敢回头,生怕那呼啸的炮弹会追上来,将自己炸得粉身碎骨。?
城楼上,林风望着敌军溃散的背影,没有下令追击。他对杀影道:“派斥候跟上,看看他们往哪跑。另外,把呼延明丢下的粮草收回来,正好补充咱们的库存。”?
杀影咧嘴一笑:“还是老大想得周到!这老东西带的粮草够咱们吃半个月了!”?
夕阳西下时,义平关前的战场终于沉寂。炊烟从关内升起,与未散的硝烟交织,形成一种奇异的昏黄。士兵们正在清理战场,将敌军的尸体拖到远处掩埋,缴获的武器堆成了小山,其中不少还带着机枪扫射的弹孔。?
林风站在城楼最高处,望着陈都的方向。他知道,呼延明一败,赵吉外面再也没有可战之兵。不出三日,陈都的使者必定会再次前来,而这一次,他们只能任自己拿捏。
义平关的中军大帐内,烛火跳动着映在林风脸上,将他嘴角的冷峭勾勒得愈发清晰。陈国使者张谦跪在冰凉的青砖上,绯色官袍下摆沾着尘土,与上次的倨傲相比,此刻他的脊背弯得像张弓,连叩首的动作都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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