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担心这个干什么,姓秦的还能阻止你夺舍?他带你下山,不就是为了帮你恢复的,要不然怎么不带那头狐狸?”
朱雀有点儿小聪明,眼珠一转,猜出了雒侯的顾虑,突然嘎嘎大笑。
“嘎嘎……你还真信了?他口口声声不杀,难道不是为了帮小五消磨魔意,来的时候可没特地交代咱们手下留情。你当姓秦的是不懂变通的酸儒,还是真把你家老爷当成大善人了?”
“嘎嘎嘎嘎……”
朱雀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捧腹大笑。
它跟着秦桑游历,学会了不少新奇的词儿,比如‘酸儒’。
笑声传进紫金神雕的耳朵里,不由怒火中烧。
对方追杀他,竟然还敢分心交谈,狂笑不止,堪称奇耻大辱。
雒侯仍然犹豫不决,秦桑下山以来,一路斩妖除魔,杀得血流成河,夺舍他人无疑是魔头行径,尽管那头鬼云驹肯定残杀过很多凡人。
她可不是朱雀,有恃宠而骄的资格,敢把秦桑的话当成耳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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