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老伴和老幺的忌日,几个兔崽子都好酒,俩闺女也能喝上两口。
尤其是老幺,最喜欢自家酿的高粱酒。
没买到高粱酒,也不知道老幺会不会闹别扭。
老廖鼻子发酸,仿佛看到了老幺拉响了手榴弹,和鬼子搜山队一起没了的画面。
那是他最疼最疼的老幺啊,就这么没了,找他几个哥哥姐姐去了。
……
在几十米外,街边的一个民房的二楼。
“组长,我下楼买烟。”丁乃非请示说,他的脚下好几个烟屁股,没烟了,烟瘾犯了。
汪康年摆摆手。
“这老头似乎在走神。”汪康年放下望远镜,思索片刻,“他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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