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时此刻,他心中一痛,深处内线的同志,太不容易了。
……
房门开了一小半。
房内,彭与鸥站立门后,屋子里的灯光照射出去。
房门外,程千帆站在门后,漆黑如墨的夜色中的身体在屋内灯光下投下一道影子。
“钱先生,近来身体可好。”彭与鸥问。
“谢彭教授关心,钱某身体很好。”程千帆强忍内心激动的情绪,说道。
两个人的声音都非常低,两米外的距离就什么都听不见了。
“钱先生此来,所为何事?”彭与鸥又问。
“钱某此前所托彭教授之事,教授还没有答复,只能上门请教。”程千帆回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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