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千帆掏出火柴递给何关。
何关接过去，擦亮一支火柴，低头，点燃香烟。
他并没有注意到程千帆瞥了一眼他的手指甲，脸色微变。
……
程千帆的心中微微惊讶，何关这家伙的右手大拇指和左手食指的指甲缝里有血。
看血渍的干涸程度，应该是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前的。
这家伙和人打架了？
抽了几口烟。
“有水没，这鬼天气，五月就这么热了。”
何关拿起大茶壶就要倒水，摇了摇，发现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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